王保保满脸颓然看了看四周窘迫道:“人多嘴杂,若是走漏风声,这笔黄金必然会被他人盯上。”
纳哈出一想这么一大笔黄金,别说他了。哪怕是大都城里的皇帝也得动心。他挥手将手下人驱赶出牙帐,小心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拉上门帘。
怀着激动的心颤抖手走到王保保跟前。“贤侄现在就剩你我并无外人,你且细细道来。”
“事关重大,请丞相附耳过来。”
财帛动人心,毫无防备的纳哈出刚一俯身。就被王保保抬头咬住了耳朵,此时王保保化身成为一头野兽,将他耳朵撕咬下来。
纳哈出疼的大叫,王保保满嘴是血用手上绑住的绳子死死勒住他的脖子。
就在纳哈出即将断气之时,门口把守的两名贴身亲卫听到动静赶来。
一人对帐外呼救,一人拔刀对着王保保砍来,雪白的刀刃映照着王保保满脸厉色,他将被绑缚的双手挡在身前。
刀锋划破了他的手臂也砍断了他手上的绳索,王保保忍着疼痛,一把夺过亲卫手里的弯刀。左手抓住对方脖颈使劲一压,右手持刀往那人心窝一捅。
贴身亲卫被他来了一个透心凉,另一人挥刀下砍,被王保保一脚踹翻在地直接抹了脖子。
看着远处赶来的大片追兵,王保保愤恨的看了一眼纳哈出,牵出拴在牙帐边的坐骑,打马向自己营地方向跑去。
纳哈出捂着流血的耳朵对着赶来的怯薛军大喊道:“扩廓、察罕父子叛变了,今夜行刺本帅,传我命令持扩廓父子二人头颅者,本相亲自请命陛下封他万户。”
怯薛军众人闻言群情激奋杀向扩廓的骑军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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