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希恬差点搅烂手中的绣帕,盯着许玉歌的肚子越发阴狠。
主桌有二,一桌上有大皇子赵希恬等自家人,皇后皇上来了礼没来人,赵相年迈没来,派了儿子来,也就是赵希恬的爹娘,大皇子的舅舅一家。
二桌上则有容雨棠母女,不管怎么说离亲王妃就是大皇子的长辈。
许玉歌身为侧妃,是不能入一桌和正妃平起平坐的。但她是由大皇子亲自牵着送到二桌,明眼人都能知道大皇子对侧妃的宠爱。
即使宠爱也没让入一桌,可见大皇子并未到宠妾灭妻的地步,许玉歌也没争没抢,任谁都挑不出两人的错处来。
不巧的是,许玉歌坐在了容雨棠的身侧。
哪怕隔着一个容雨棠,许玉歌还是察觉到许秧秧冷冽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看得她心里直发毛。
“你故意的。”许秧秧到底是没忍住。
许玉歌微笑望过去:“秧秧郡主在说什么?我没明白。”
“你故意带着小皇女出现,让所有人知道小皇女智力有缺陷。”说这话的人不是许秧秧,而是温柔似水的离亲王妃,而这话不是春日的温水,像是冬日刮人骨的冰水。
众人皆是一愣。
多少人心知肚明的事,让那个看起来与世无争温柔美好的离亲王妃挑明了。
“许玉歌,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改不掉通过踩低别人来彰显自己的习惯,如同狗改不了吃屎,就喜欢看着傻子遭人奚落。”容雨棠目光平静地望着她,不疾不徐地说着,“从前是秧秧,现在是小皇女。”
“许玉歌,心思歹毒者终会遭到反噬。”容雨棠的目光实在没有任何攻击力,偏偏这番话令人心头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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