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是一个称呼,你要是喊阿娘,你就要和你阿娘分开了,你要是喊大伯母,就能一直住在一起。”
“和阿娘,住在一起。”小淳礼张着小嘴,一字一句道:“阿娘,大伯母。”
许秧秧摸摸他的头。
“姑姑问你,小淳礼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嗯,男孩子。”
“小淳礼能不能让别人看光光呢?”
“不能!”小淳礼立马伸手捂住自己,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只有阿,大伯母和姑姑能。”
许秧秧笑了。
“别人问你阿娘是谁呢?”
小淳礼张了张嘴,他不能看不见阿娘,最终摇头道:“不知道,只有阿爹。”
“没见过阿爹。”
许秧秧心疼坏了,帮着他洗身子洗头发,抱出浴桶给他穿好衣裳。
两人一道出去晒太阳。
棠花院的海棠树下也有秋千,许秧秧一看到秋千就移开目光,转而坐到太阳底下去。
“若榴,我娘亲回信了吗?”许秧秧在南疆时就书信一封给娘亲,想问问她有没有嗜睡的情况。
现在她又多了一个想问的。
她是身死魂穿,娘亲呢?
娘亲怎么死的?
在那个梦海一样的地方,她怎么都看不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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