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想法他素来压制得不错,怎的今夜就咋不住了呢?
好在雨棠性子软,要是性子烈些,朝容大将军告了状,他明日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许龄脑子沉沉的痛,也没来得及细想、多想些什么,便躺下睡了。
柔弱示弱的女人总是容易让男人掉以轻心。
另一处屋子。
炭火灼灼,烛火跳跃。
树海和时菊望着自家夫人脸上的巴掌,嘴角残留的血,还有脖子深深的掐痕,心疼不已。
揭开被褥一看,只着一件肚兜的身子更是满身淤青。
时菊心疼道:“夫人……这……我去找药来。”
“不行。”秋海阻止道,“擦了药,消了痕,夫人挨的痛便功亏于溃,夫人,夫人?”
二人才发现容雨棠竟在发呆。
时菊也跟着唤了两声,人才回过神来。容雨棠望着自己身上的伤,道:“就这样,不用担心。”
秋海:“夫人,您方才在想什么?”
容雨棠脱口而出道:“一个人。”说出口又觉着话有些不对劲,改口道,“一个刚才破窗进去救我的人。”
时菊大惊:“何时进了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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