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时,容惊春在另一个屋子中醒来。
惊吓而醒。
眼泪纵横,嘴里喊着秧秧快跑!
“惊春。”姜知蕴听见幺儿的声音,连忙坐到床边去,替儿子擦着额头的汗水,轻轻搂进怀里哄着,“没事了,你和秧秧都没事了。”
提到小秧秧的名,容家素来高喊男儿流血流汗不流泪的小公子,此刻哭成个泪人。
“妹妹,让恶犬咬了,都是,都是因为我,那恶犬本来扑的是我,妹妹保护了我。”
“娘,妹妹保护了我,她那么小,恶犬咬断了她的手臂。”
屋里众人震惊,眼中满是惊骇,他们万万没想过小秧秧是因为这样才被狗咬的。
“那恶犬还要追我,妹妹拽住它的腿,拖行数十米远,她让我跑,让我去找人来救她……”
“呜呜呜呜呜……”容惊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没用,我找不着路,还摔进沟里。”
“我努力地爬,也没能爬去找人救她。”
容惊春当时并没有找到路,也没有见到救兵,他是昏迷之后被容轻澈发现的。
当时有人来禀后山有大量逃跑的痕迹,还有大量血迹,容轻澈在只看见秧秧而不见老四时便隐隐有预感。
当他一路寻迹而去。
只见深坑边上趴着一个小身影,他一看便知道是自家老四,转过身子后发现他脸上满是草木刮伤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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