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门房躲在门后,眼见着徐靖和慕容慎都骑上骏马离去,长长松了口气。忙利落地关上门。
四个家丁你扶着我我靠着你,个个鼻青脸肿,一脸羞愧:“小姐,都怪小的们没用。”
他们四个加起来,也没拦上一盏茶时间。被人家几手几脚就收拾了。
好在他们的主子人美心善,半点不怪他们窝囊又废物,还温声安慰他们:“那个恶人身手极好,是当世高手。你们力有不逮也是难免。”
又叫了一旁的门房小厮过来,令他去请大夫。
那四个家丁连连摆手:“不用,我们几个事皮外伤,敷些伤药就好了,哪里用请大夫。”
赵夕颜坚持道:“让大夫瞧一瞧,别伤了筋骨。”
家丁们这才感恩戴德地应了。
赵夕颜神色平静地回了闺房。
一直憋着没敢吭声的玉簪,白着一张俏脸关上房门,然后急急冲到赵夕颜面前:“小姐,那个慕容校尉到底是谁啊?怎么会忽然冲到我们赵家来?他怎么认识小姐……”
“玉簪,”赵夕颜坐在床榻边,脸颊隐在幽暗中,看不清面色如何,声音中流露出些许倦意:“你先退下,我想一个人待着。”
玉簪只得怏怏住嘴,退了出去。
门再次关上,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赵夕颜到此时才真正松懈下来,略略仰起头,用袖子遮住脸。
她没有故人重逢的喜悦,只有震惊紧绷后的疲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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