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
旺角,一座老屋内,黑柴提着鸟笼,逗弄着鹦鹉,张国宾抽空乘车来到老屋拜访前任坐馆,专程来向前任坐馆讨教讨教,怎么当一个好坐馆。
黑柴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遛鸟散步,老神在在的道:“当坐馆?我看你很有天赋,那天轻飘飘三件调令,一培植亲信,二翦除威胁,三给下面兄弟机会,
而且没有对阿耀打压到底,捧上掌数大爷的位置恰到好处,我觉得你做的很棒。”
“阿公,别夸了……”张国宾跟在路旁,满脸无奈。
“只是,只是有一点……”黑柴忽然话锋一转:“目前还差了点意思。”
张国宾停下脚步,认真凝听。
黑柴沿着体兰街往下走:“新馆上任三把火,总该杀几个人见见血,立立威,
整天斯斯文文的扮大老板,人人都夸你有钱,有头脑,可是边个怕你?”
“社团内的还好说,最关键是社团外的人,义海新话事人,总是要做点事让江湖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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