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他留下一封信不辞而别,我和大叔一家在雪林里整整找了三天才在一棵松树下找了像个破布娃娃似的阿贾克斯。
从昏迷中醒来后,他脑子里的神经好像哪里搭错了一样,重逢短暂的温情过后就跟还在生气的大叔直接对干了起来。
——而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原本平和的海屑镇有了许多纷争,阿贾克斯就是这一切纷争的中心点。
最严重的那次几乎要闹出人命,没错,就是我的鼻子被重击的那次。
他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沉浸在这些无畏的纷争之中,蓝色眼睛里的光好像也被这些漩涡吞没了。
那天晚上,大叔在客厅里坐了许久。
第二天,他就带着阿贾克斯去征兵了。
海屑镇的人都说,阿贾克斯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也许是那三天的冒险被冻坏了脑子。
但冬妮娅和托克却说,他还是那个温柔的哥哥。
也许这就是小孩准的可怕的直觉。
那家伙从昏迷中醒来,看到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小鸟,我活着回来了。’
...
:)
死去的flag又开始跳起来攻击我
哈...我该庆幸他插的旗子没倒吗?
没错,那家伙根本没变,只不过...原先藏于身体与灵魂之中的特质终于开始发光了——就像我的幻想朋友一样。
但短短三天之内就完成的蜕变,这有点太突然了。
完全没有缓冲与适应的时间,就像溪流与海啸的差别那么大。
愚人众啊...
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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