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刺入皮肉,白松月预想中的昏迷并没有到来。
红发男将má • zuì剂打进去之后,见狗不再挣扎,就放下了警惕,单手按着,继续和同伙有说有笑,殊不知白松月始终保持清醒,紧咬着牙关时刻准备逃走。
“先生,您点的午餐到了。”门被人敲响了。
红发男听到之后,只想着快点吃饭,手上的力气彻底松了,“终于来了,饿死我了。”
压制着脖颈的力量几近消失,正是挣脱逃跑的好时机!门被人打开的瞬间,白松月“本能”觉醒,一扭头,狠狠咬上红发男的手。
“啊啊啊啊我的手——”红发男痛得呲牙咧嘴。
趁他哀嚎着收回手,白松月猛地起身,四条腿同时发力,跑出了门。
“快、快把狗抓回来!”红发男手流着鲜血,用另一只手把他的同伴野村推了出去。
贴近地面的狗狗视角,和进来时半人高度所见到的不太一样。白松月原本计划着,按照来的时候的路线,原路返回跑出去,结果等到真跑出来了她才发现,完全不知道要往哪边跑。
她回过头,只见野村笨重的身体,正摇晃着向她靠近。那双脚踏在地上砸出巨响。
不管了,先把人甩掉再说!
白松月心一横,随便选了个方向,冲了出去。
“刚才什么东西跑过去了?”
“是狗,有只狗!”
白松月不管不顾地狂奔,引起船舱里乘客们接二连三的惊呼。
野村仗着人高腿长视野广,跟在她后面穷追不舍,但每次距离抓到,总是差了那么几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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