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室内,小小的诗人取下了那顶她总戴着的帽子,头顶上有一个并不明显的发旋,一些细小的绒毛包围着它。
目光不自觉的被吸引,阿贾克斯的手有点痒,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心里的冲动,把手放在背后,往后仰着支撑着身体。
蓝色的眼睛在眼眶里慢慢的转了半圈,他打量着这个他早已无比熟悉的房间,最终将视线定格在那把琴上。
他记得这把琴,三年前,那个来自蒙德诗人把琴交给了他,是他把它转交给了小鸟。
对了
那天小鸟哭得可惨了,他从来没有见过有小孩那么能哭的,比小时候的冬妮娅还厉害。
不过,那之后小鸟就没哭过了,至少没有因为伤心而哭过了。
那天...小鸟是为什么哭来着?
好像是...因为一个故事?
三年前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只有小鸟那张好笑又可怜的哭脸他还记得一清二楚。阿贾克斯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的记忆更清晰一些。
什么故事来着?
一个诗人的故事?
小鸟为什么伤心?
一定要想起来!
直觉告诉他,这是很重要的,能解决他脑子里现在装着的所有疑问的事情。
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笔尖与纸摩擦的沙沙的声音。
“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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