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命比草贱,谁会在意?
你们何必庸人自扰?”
沈廷钦说到这里,双眼忽然爆发摄魂夺魄的幽芒,声音愈发阴冷:“还有,神源宗的存在,只有药谷和你们那些盟友清楚!
这次fēng • bō,是你们有人故意在害我们吧?
是不是药谷?”
叶振朋连连摆手:“沈宗主说笑了,我们怎么会做出背刺盟友的事情?
而且之前我们也说过,问鼎这个宗门,很可能也知道你们的存在,我们推测是问鼎所为。
如今药谷虽然与神源宗结为同盟,但贵宗已被北灵归为魔门,如果明面上药谷还与你们站在一块,也会遭到严重的波及。
为了贵宗的安全,以及两宗长远的合作考虑,尽快迁宗是为上策!”
“药谷是不是还要对外声明,与我宗划清界限?”沈廷钦幽幽问道。
叶振朋硬着头皮承认:“沈宗主果然通透!
都是形势所迫,不得不如此!”
“有用时称兄道弟,无用时弃如敝履!这就是你们对盟友的态度?把我沈廷钦当傻子玩弄呢?”沈廷钦勃然大怒,雄浑的威压在洞府内凝聚。
叶振朋身体发冷,立刻劝道:“沈宗主息怒!既然能稳妥的解决问题,就没必站在北灵界的对立面!
沈宗主是聪明人,应该比我想的更明白!
这次搬迁宗门,药谷也会协助。”
沈廷钦沉默不语,空气愈发沉闷,叶振朋倍感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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