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叔。”秦怀道冷声喊道。
“少主有何吩咐?”
秦怀道杀
气腾腾地叮嘱道:“持我身份牌去县衙修改荷儿奴籍,改成农籍,再状告太子绑架荷儿,就说荷儿被绑前就已经是妾。”说着递上一块玉牌。
侍女没有地位,是奴籍,妾不同,是平民,处罚标准完全不一样。
贾有财接过玉牌,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少主,这么一来就彻底撕破脸,没有回旋余地,府上要不要做些准备?”
“通知薛大哥,将最近银子全部运走,他知道怎么做。”
贾有财也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血性汉子,看着荷儿长大,而今荷儿怀了秦家血脉,自然不甘心被欺负,答应一声,匆匆去了。
一阵风吹来,带着滚滚热浪,却无法融化秦怀道心中的冷意。
造反都不杀,如何让百万将士信服?
如何让平乱中战士的将士安息?
绑架都不管,一个婚嫁就想封口,凭什么?
爱嫁不嫁!
秦怀道本就讨厌这种高高在上的赐婚,直接拒绝是抗旨,有杀身之祸,但不代表没法反抗,你赐你的婚,我告我的状,有种不受理。
沉思片刻,秦怀道回到工坊继续打造兵器。
一个时辰后。
一纸诉状递进县衙,将事情彻底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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