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兰月低头,前世她可能就是被这样的念叨,从小洗脑,成了心里、眼里只有父母的好女儿、只有弟弟的长姐。
“我一年到头出工干活,赚得工分是家里最多的。平时吃不到米粥也就罢了,我生病了,吃点米粥,不是应该的吗?”
“刚刚你还给我吃山芋,碗里一粒米都没有,还是我闹了之后,给一碗米粥,我就得感恩戴德了?”
“再说了,谁不知道我宋兰月能干?几岁的时候就做饭洗衣服,去山上打猪草,还要背着弟弟。”
“只要你们要求不过分,想娶我宋兰月的人多的是,从村东头能排到村西头。”
心里愤怒,宋兰月一阵“输出”,轻松很多。
宋母目瞪口呆,一向沉默寡言,任劳任怨的大女儿嘴上跟淬了毒一样。
一张口,就能毒死人。
“兰月,你是不是中邪了?”宋母伸手,想要摸摸女儿的额头。
宋兰月躲开,不想让虚情假意的亲妈靠近她,一把推开了宋母的手,“全家中邪了,我都不会中邪。”
说出这样刺挠的话,宋兰月的心里十分畅快。
真舒坦!
宋母无语凝噎,干瞪眼。
堂屋只剩下宋父和宋母,听到女儿怼他们的话,又看到女儿甩脸子,面面相觑。
宋父指了指脑袋,“兰月,脑子被打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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