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割据?”
“我总得给我老郑家留一条后路吧。”
郑芝龙也不藏掖,坦言道:“tái • wān给我,在我死之前朝廷不能插手tái • wān的任何事,不能往tái • wān派官员,不能往tái • wān征税,作为回报,我郑芝龙保东南沿海再无战乱。
甭管是日本和南洋勾结的海盗亦或者荷兰东印度公司,都不会骚扰到闽浙两广的安宁。”
熊文灿沉默下来,郑芝龙也不催促,安心等着。
沉吟许久之后,熊文灿才艰难开口:“兹事体大,为兄也不能信口许你,这样吧,我派人快马加鞭将你的条件送入京,如果陛下准了,那就皆大欢喜。”
“多谢大哥。”郑芝龙端起酒杯:“芝龙敬大哥。”
熊文灿摇头苦笑:“一官你啊,这份市侩劲真不愧是商人出身。”
饮下杯中酒,两人都默契的不再去聊正事,转而聊起了这些年各自的人生际遇。
气氛由此而缓和。
当夜,数十名快骑自海澄县而出,向着北京星夜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