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人走到汉子的身边蹲下,小声说道:“他们带了科恩的话,说可以让您成为他们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新董事,将tái • wān一分为二,您来做总督。”
“董事?董事是个什么玩意,老子今年快三十了,难道还不懂事吗。”
闭目养神的郑芝龙睁开眼,嗤笑道:“芝虎,别听那群红毛鬼子瞎扯,这世道,拳头大才叫懂事,别人给的都没用。
还有科恩那个老东西,在印度干不过那群英吉利人,就跑来跟咱们打,怎么着,觉得咱们汉人就好欺负啊。”
郑芝虎不屑的啐上一口:“就他们那点能耐,别说放到陆地上,就是在海上,咱们也不怕,去年也就是他们的船快,不然咱们必定将其全歼。”
“嗯。”郑芝龙鼻腔里嗯出一声:“给那群河南,荷兰,老子总是读不对,给那几个荷兰人说,tái • wān,永远是我们汉人的tái • wān,永远是我大明的tái • wān,轮不到他们插手。
限令他们一个月内从基隆几个港口撤出去,不然老子认识他们,老子船上的火炮可不认识。”
“行,我这就去。”郑芝虎站起身,转身欲走又停下脚步,犹豫片刻又顿了下来:“还有件事,熊文灿派人来了。”
郑芝龙这次认真许多,整个人坐了起来:“他派人来干什么?”
熊文灿是巡抚福建都御史,二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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