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后面,伏黑甚尔犹豫的时间就越长。他对各类和dǔ • bó沾边的游戏总是兴致勃勃,不仅要计算概率,还要观察对手的脸色。
于是等待的时间愈加漫长,海生流星还有空回忆从她苏醒那刻经历的一切。
“之前你告诉我,挖走我坟的是一群黑衣人。”
伏黑甚尔闷头:“嗯,是又怎么样?”
太宰治是港口Mafia的首领,黑衣人是港口Mafia的部下,她的灵堂静室在港口Mafia的大楼。
——怎么看都是太宰治的授意。
“现在想想,酒杯摔碎的时候,他笑了一下。吃到了馊的蟹肉饭,还反过来劝中原中也要相信科学。”
随身携带的照片,不清白的眼神。
疑点一句接着一句,如同气泡一般,咕噜咕噜从湖底冒出水面。海生流星一边说,一边甩了甩手中仅剩的三张牌:“前脚劝中也反对封建迷信,后脚不惜在下水道向死人祭拜,言行不一的太宰治,骗子!!”
“我才不信他没觉得一点异常。”
她伸出手,从伏黑甚尔的手牌抽出一张黑桃2,凑成一对后弃掉:“我有一个猜测。”
抽牌的机会这次轮到伏黑甚尔,他望着海生流星举在胸前仅剩的两张牌,这是最后一次机会,鬼牌不在他手里,他要从海生流星那二选一,抽到非鬼牌的那一张和手里的牌凑成对,就是他赢了。
思索的时间拉得尤其长,伏黑甚尔专注于牌局,敷衍地问:“什么猜测?”
“我怀疑他早就察觉到我的存在了。”
50%的概率,伏黑甚尔很遗憾地选中了嗤笑着面对世界的小丑,鬼牌落在他手里,游戏继续。
伏黑甚尔说:“你知道的,人类看不见我们。”
“太宰不一样。”
“哪不一样,”伏黑甚尔也不知从哪来的经验之谈,他用他那张荷尔蒙爆棚的脸对海生流星说,“男人,尤其是好看的男人,都不可信,不是讨小女孩的欢心就是讨富婆的喜爱,没有例外。”
“你这说哪去了。”海生流星撅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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