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多分身......寻常人哪里办得到？”
“除非她是邪修。”
“邪修也没办法搞出这么多眼睛。”
宁周周越说越觉得可怕。
镇魂城也是越呆越让人糟心。
“搞不好...是妖？”端木流云压低了声音。
妖族甚是复杂，搞不好还真有这种奇形怪状长着一对眼睛的妖怪呢？
裴衍：“不是。”
两个字，干净利落。
端木流云不乐意了，这只是他的猜测，回答的这么斩钉截铁...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裴公子，话不要说太满......”端木流云忍不住阴阳怪气。
闻笙：“我相信裴衍。”
且不说他们南灵山上下一条心。
单单就小师弟的身份。
他说不是妖，那就不是妖！
端木流云一噎。
立时察觉到南宫月放在他身上的视线也变得不友好起来。
“......好，裴公子说得对，裴公子好眼力。”
端木流云能屈能伸。
南灵山人多，他势单力薄，不逞口舌之快。
裴衍笑了笑。
闻笙这么维护他...还叫了他的名字。
这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