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随口问：“你还会写诗？”
“瞎写。”
他笑了笑，打量着路上行人和商旅，叹了口气，
“但见世人多悲苦，
行色匆匆皆忙碌。
难得舒眉展笑颜，
犹记行差莫乱步。”
“哟，确实能出口成章，有点小文采。”
乔星笑说，“你确实比较适合走文路，但文路很难走通，寒门子弟想要出人头地何其难。朝堂上把控官路的都是世家大族，寒门子弟不管有多少才能，都无法越过他们设下的各种关卡，顶多给他们当个爪牙而已。”
在王城呆了些年，她对王城中的一些事颇有了解。
周小舟疑问：“真的出不了头？”
“也许能，一定很难。”
她苦笑着摇头，“姑姑在王城待了这么久，确实没听说过有一个寒门子弟出头了。不管多小的官，不是世家之人也很难上去。
我家那位如此无能，倒是也能混到个一官半职呢。
如今左家倒台，他一定又混不下去了，很快会被赶走。”
这么睿智的一个女人，怎么就看上左三公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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