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撑住这种折磨的人,还真不多,这样非人的痛苦,足以让人自尽以求解脱。
没想到这女人还真够要命的,居然还真硬生生地撑了过去,如同一团烂泥似的瘫软在地上。
“您……您让我活着赎罪,您让我活着……”花娘哑着声音,还在不停地央求。
我看了她一眼,“这可是你自找的,像刚才这样的痛苦,以后每隔十天,就会发作一次,你想清楚了。”
“清楚了,清楚了……以后,以后您就把我当个鬼……”花娘喜道,“等……等哪天您觉得我已经赎完罪了,您……您能不能替我解开?”
“等你能活到那天再说吧。”我后面的确还有要用到这女人的地方,本来暂时也没想动手。
“我一定好好活着,我一定好好活着!”花娘连声答应,吃力地从地上爬起。
从石室出来后,我问花娘,“会不会化妆?”
花娘愣了一下,忙答应一声道,“会。”
“等会找个地方,把我画成那个阴阳脸的样子。”我说道。
“您是说……那个来过河神庙的神秘人?那个……”花娘有些迟疑。
我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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