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玉帝竖起大拇指。
打趣过后，张一凡的热水，也烧好了水。
给几个孙女倒了几盆水，让她们洗脸洗脚。张一凡，也给自己倒了盆热水。
泡着脚，玉帝感慨，多少万年了，都快忘记泡脚的感受了。
没想到泡脚水都蕴含着大道法则碎片。
泡个脚，都可以让身为准圣大能的自己这么舒服。
“爹，你说，那玉帝如果想要晋级洪荒世界，他该怎么办啊？”
泡着脚，玉帝有意无意的又提起了张一凡上次提到的隐秘大事。
“想就去干呗，还能怎么办？”
“……”
玉帝无语，关键是怎么干啊。
“爹，假如，我说假如啊。假如玉帝就是个空壳子，他想干，干不了又该怎么做？”
“堂堂三界正统，昊天上帝，怎么就成空壳子了？”
“你看，天庭外部，洪荒之中西方教大肆抢夺人间香火信仰，人族大批倒向了西方教。更有众多洪荒大能，不听宣调，不听服从。地府还有个平心娘娘，地藏王菩萨。”
“而天庭内部，一来有截教势力占据众多天神正位，还有不少位高权重的神位也被截教势力把控。更不用说一众小仙小神，尽是截教之众。”
“二来，太清圣人的圣人分身，太上老君，把持人教道教人族在天庭的香火，还掌控道教天师一脉，一众散神散仙。这玉皇大帝，可不就是空壳子吗？”
玉帝哑然，摇头，苦笑。
都说玉帝好，可谁人知道，他堂堂玉帝，连可用的神仙兵马都没多少。
“然后呢？”张一凡看着玉帝问道。
“然后？然后，爹，你说他能怎么办嘛，怎么干。”
“怎么干？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张一凡冷哼一声：“凡是服从我者，留之。不服从者，杀之，替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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