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应了一声就起身出去。
没一会儿白玉安去沐浴完了出来,又换了身干净中衣,对着阿桃道:“你去拿副针线过来。”
“我明日要用。”
白玉安平日里哪碰过什么针线,阿桃听了一愣,随即道:“公子若是要缝补哪里,我替公子缝补就是了。”
白玉安靠在床榻上摇头:“没事,我明日不一定能用上,不过就是带在身边而已。”
阿桃又不解了,没事在身上带针线做什么?
不过白玉安做事情她向来也不会多问,就出去自己厢房里将针线翻了出来。
白玉安将包着针线的小布包放在枕边,这才对阿桃道:“睡吧。”
阿桃看得出白玉安的疲倦,嗯了一声又去熄灯,去将帘子放下来后才出去。
阿桃一走,白玉安才在昏暗床帐里睁了眼睛,翻了身侧躺着,也不知后头多久才睡的。
第二日温长清就看出了白玉安的不对,平日里风光霁月的人,自来是端方雅正,今日瞧着却有几分疲倦,撑着头半合眼,一瞧着就没精神。
中午时温长清凑了过来:“怎么瞧你今日没什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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