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颜满脸的向往,轻轻点头时。
却又说:“向东,裤子,你的裤子。”
我的裤子怎么了?
腰带好好的扎着,又没掉。
崔向东低头看去。
就听粟大夫蚊子哼哼般的说:“上面,有水水。”
水水?
啥水水?
奇怪。
崔向东和粟大夫都没喝水,裤子膝盖处怎么就有水水呢?
等粟大夫拿出手帕,索性单膝跪地,为他仔细擦干后,崔向东都没找到答案。
唉。
只能怪他的思想太纯洁!
天近黄昏。
崔向东也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彩虹镇。
在回来的路上,他给公司里的闵柔、老楼;副镇长严明、政府办的李道国等人,都先后打过电话,询问家里出什么事了。
这些人都是茫然的回答说,一切正常。
崔向东更不懂了,只能呼叫秦袭人。
秦袭人却始终不接电话。
“老灭绝,究竟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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