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长相都很俊俏的小姑娘看起来玩得非常开心，合照时都比划着手势。
“等等，大一点是语霏，这小的是林凡林大师？”有江语柠刚才的提示，殷美丽反应了过来，一下子美眸瞪圆。
江语柠得意道：“嘿嘿，小凡上幼儿园之前长得很俊，穿上语霏穿过的旧裙子，再经过我的精心打扮，和语霏是不是像姐妹花一样？那天小凡不知道有多开心！”
江语霏在边上继续窃笑。
注视着照片上的林凡，殷美丽脸上同样满是笑意。
江语柠指着旧照片：“足足二十年了，那时候小凡多漂亮啊，可惜后面他长歪了，泯然众人，一直到大学毕业居然都没女朋友。”
殷美丽笑道：“阿姨，你的要求太高了，林大师有这个底子，无论什么时候，稍微打扮都是美男子！我可以把这几张照片拍下来吗，作为我的私人珍藏，绝不会外传。”
江语柠毫不犹豫道：“当然可以。尽量不要让小凡知道就行，不然他会生气的，至少半天不跟我说话。”
殷美丽赶紧拿过背包中的简易摄像机，将林凡三岁前男扮女装的照片全拍了下来。
这个时候，林凡的声音传了过来：“殷主持，我们得准备出发，到龙江珠宝文物协会那边去了。”
江语柠手忙脚乱将相册收了起来，殷美丽亦是赶紧收起了机器。
等林凡的身影在楼梯口出现时，殷美丽这才笑眯眯与江语柠告别：“阿姨，那我们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再来探望你。你和外公外婆可以到帝京来玩，我来负责当你们的导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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