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鬼脸的力量蔓延而出，眼中有了一点古怪，道：
“这些人……全部都是鬼奴！”
“鬼奴？”
白渊微微一怔，道：
“不可能吧……他们都是鬼灵人……”
“又不是只有厉鬼才能制作为鬼奴，鬼灵人一样可以。”
“那我以前怎么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鬼奴不都是相当于活死人吗……”
白渊虽然与冥山之人没有怎么打交道，但还是见过不少的，毕竟上次灵异游乐场，可就有五名冥山之人来杀他，
对方的言谈举止与人类一般无二，可能某些方面会有点奇怪，但总归来说也是正常人，甚至比他都要更像人类……
“我以前不一样没有看出来？”
鬼脸开口解释道：
“他们本来就是鬼灵人，再加上控制他们的厉鬼等级足够高，可以最大程度保留他们生前的神智，这就让他们看起来不会有什么破绽了。”
“我之所以现在能看出来，是因为他们的死状很像是控制他们的鬼主陨落，或者是主动断开了操纵他们的鬼技……”
“那这么说来，老张解决了那冥山的几个老怪物？”
白渊挑了挑眉，开口猜测道。
这也能解释为何这群冥山之人会突然暴毙了……
然而，鬼脸却是否决了他的猜测，道：
“应该不是。”
“冥山的几个人只是五咒等级，它们操纵鬼奴不可能做的这么天衣无缝，甚至让我都看不出来。”
“而且你们那部长不简单，他肯定是与冥山之人打过交道，如果真是五咒厉鬼作为鬼主，那他早就有所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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