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庄玉衡一手揽着宋微尘,一手紧着找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到不知何处的解药,根本不敢看身后的墨汀风。
他如此失态失仪失了神智,墨汀风心再大,也断不可能不往那个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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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着急越找不到那小如米粒的解药,宋微尘却又意识朦胧主动缠上来往他怀里拱,而且好死不死,她似幻似真说了句话。
“我记得你,那夜也是你。”
这话差点没让庄玉衡原地去世。
“微微,你病了,乖乖躺着。”
“嗯,就是你,那夜你也是这么说的。”
要了老命了!!
庄玉衡心中叫苦不迭,这种事她不必记得这么清楚!
一时更加慌乱,在床褥上急急摸索那颗救命的药丸——现在俨然成了救他命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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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有着修长指头骨节分明的手从床沿捏起一颗朱砂色小药丸递给庄玉衡。
“是这个吗?”声音如冰,与行为大相径庭。
“是是是!”
庄玉衡一叠声的接过赶紧喂给宋微尘,那只手又递过来一杯温水,他也接过喂给了小人儿。
药效立竿见影,宋微尘顿时安静睡了过去,按此情形估计用不了半柱香就能正常醒转。
庄玉衡将她轻柔放下,深吸了口气,赴死般转身,对上的却是——
孤沧月!
原来方才给他找药递水的不是墨汀风!.
“战战兢兢,汗不敢出”,庄玉衡平生第一次理解了这两句话的意思。
此刻孤沧月、墨汀风这两个男人,正半远不近,如即将撕食猎物的猛兽般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