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樰泷听见这话顿了顿,放下手中酒杯,抬眼笑盈盈的看着李清水——他明明在笑,她却心底发寒。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你别当真。”
李清水抓起酒杯喝了一口给自己压压惊,这个男人,他明明得到了她的身心——虽说他也确实对她很好,给了她江湖上人人艳羡甚至是闻风丧胆的身份地位,却始终不愿给她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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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面具你没经过朱雀允许就擅自给了司空府那位,大东家知道后可有发难?”
女人识时务的换了话题,且把那句“既然你留了后招,为什么还要让我去盯着防止她真的死在里面”给憋了回去。
“朱雀比谁都清楚,宋微尘必须得死,但不是现在。何况与我和他之间的交易相比,这点事不算什么。”
李清水撇撇嘴,不置可否,他们男人之间有些筹谋藏得太深,就跟下围棋一样,当下落的子往往跟此刻无关,看的是后面十几步乃至几十步的时局——她不懂也不想懂,她只想守着眼前这个男人,舒舒服服过一辈子。
“那你什么时候想让他死呢?沧月府那个疯子。我这次算是领教了,发起疯来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束樰泷看着眼前的女子,眉眼一弯,“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他不正在送死的路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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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打算什么时候上路?”
墨汀风说得有道理,孤沧月也不想再纠结,干脆尽快去鬼市,把暗中算计他心尖尖上那个小人儿的背后势力揪出消灭,他也早一日踏实。
“再耽搁几日,做好准备就出发。”墨汀风神色严峻,“对方……也一定在等我们。”
“大人,那我和无咎这就去安排准备?”
丁鹤染好不容易找到个“退群”的气口,不曾想却被宋微尘叫住了,只见她小心翼翼掏出一个锦囊,里面是一小片衣服的碎布料。
“辛苦你帮忙做个溯源,看看这上面血迹的主人现在何处?是否……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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