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对我们的案件了解得这么清楚?”
“你们大人告诉我的。”
宋微尘果断决定马甲没掉就再披一阵,毕竟白袍是女生这件事传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牵累冰坨子。他现在那么脆弱,一副动不动就要去幻境永生永世陪着桑濮的架势,最好还是别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刺激他了。
“大人对案件向来守口如瓶,怎么可能事无巨细告诉你一个外人。说,你是不是对大人用了什么邪术?或者……媚术。”
“啧啧,还媚术……你接着编。编这么离谱你不干编剧都可惜了,得少收多少刀片。”
“桑濮姑娘,我没心情跟你耍嘴皮子,你是聪明人,想避免皮肉受苦就最好说实话。”
“丁鹤染,你是真的不太聪明。我建议你在他找到我之前把我放了,我怕我的实话你不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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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鹤染笑了起来,那声音在这昏暗地牢里听着十分陌生。
“恐怕大人找到你时,你已经是具尸体了。桑濮姑娘,你实在太可疑,别怨我。”
他抬手施术,宋微尘凭空被两根绳索绑了起来,像个大字一般被拉扯着站在牢房里。
“你先在这里待一晚,好好想想要跟我说什么,我明天再来,希望不必对你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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