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是一点失误都不能犯。但是可能吗?他是人又不是机器。
叶风呲呲牙,继续投入全部的精力去验尸。
与其去想些有的没的,不如做好手头上的本职之事。
直至次日晨时,阳光带着热烈的光线铺满大地。
五月流火,汗流浃背。
叶风忙碌完手头所有的事情,站去井沿边,打桶水,从头到脚,冲。
“哗啦啦”,爽凉凉,鸡皮疙瘩纷纷站立。而叶风想的则是:是不是自己得去做几个裤头。
古人的亵裤也是长裤,还又肥又大,他的还是丝质,总感觉下半身空荡荡,还又光又滑跟裸奔一样。
想想又算了,懒得在这种小事情上费功夫,而且他只会缝人,不会缝衣物,想要就得去找张婉容,不定把人家给臊死,算了。
冲几把,穿上衣,去找戚钧汇总案情。
正在吃早饭的戚钧抬眼看他,指了指自己的对面,再道:“你不打理头发的?”
这湿乎乎、乱糟糟,还滴滴嗒嗒一路的,多没形象。
叶风正好想说这事儿。坐下就问:“能剪吗?这很有碍验尸。”
岂止有碍验尸?简直哪哪都有碍。每次都靠着原主的肌肉记忆洗头、梳头,还很难干,验尸时还要包满头,一不小心滑下来,很烦的。
“能,你父母不打死你就行。”
戚钧没意见。
这点子儿小事在他眼里根本什么也算不上,他没那么迂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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