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刀拔出刀鞘,刀身靠近刀柄处,果见北镇抚司的红色火焰纹标记。
他们东厂的标记是蓝色骷髅头,西厂的是黑鹰。
秦浩贤用食指上的长铁甲,划过那个红色标记,耳听“嗞嗞咔咔”令人牙酸的声响,刀身上都被划出浅浅的痕迹,那红色依旧没有折损半分。
这柄刀,的确是北镇抚司的没错了。
和所有的绣春刀一样,其上唯有带色泽的标记最难假冒和毁坏。
难道真是戚钧突然长了脑子和胆子?
秦浩贤扔掉刀,捧着大肥油肚子,陷入沉思。
直到又有消息一一传来。
“西厂今日有大军出动,走的是南城门,从西城门回来。”
“北镇抚司一月前有人报告过失刀,那是名老卫士,故此没有受到戚使惩罚,只补刀了事。”
“戚使还率领着大队在西郊狮峰山宿营,起出不少骸骨,的确是在破解其父的袭害案。全队人员无异常。”
“西厂回城时,其中不少人身上有血迹,还有不少受伤的,形容较为狼狈,却很欢喜,回厂营后郑厂公还犒赏了他们。”
“据西厂自己人回报:他们出南城门绕到西郊外虎峻峰剿匪去了。”
剿匪需要用到西厂?去剿匪需要绕那么大个弯子?剿匪能有多大油水,还大肆犒赏?剿匪还能让西厂的人受损?
当谁是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