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父额头的褶皱也笑开,只关切地问:“恢复了?仇人那边?”
叶风重重点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已解决了。”
心道:快了。
叶父看着儿子很有担当的样子,无言地拍了下他的胳膊,放心去做事。
叶雷则憨憨地乐,起身去招呼人拿家伙什儿。
叶云吐出一口长气,欢欢喜喜去拉还有些忐忑不安的大嫂。
小侄子叶承俊,ru名小豆子,迈开两条小短腿就去扑祖母。
一时间,满屋的拘谨沉闷一扫而空,转眼变成欢乐放松的海洋。
张婉容张了张嘴,转过身,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她这都是为了谁啊?真当她是吃饱了撑的啊?
这叶风,当真讨厌得紧。
讨厌的叶风已经回屋睡觉。
倒是叶母有些儿过意不去,见婉容难过,便想着给其道歉。
张婉容也没法跟婆母呕气,只得忍泪,去招呼人陪婆母耍牌。
内心委屈得不要不要的。遂又盘算起三年后和离之事。
至于叶风的假身份?其实他是小县丞还是小举人,对婉容来说也没差,她不关心。
……
而皇宫御书房内。
不想早起却不得不准备着上早朝的老皇帝,正在听取戚钧的禀报。
“启禀陛下,微臣无能,追查到毒鸟的来源是出自林府之后,线索就已完全中断。”
戚钧说了管汾中的是什么毒、毒从中哪儿来的,到管鲁新,再到管水茂,直至说到林思建后就主动掐断。
后意自明。
老皇帝听了,闭上眼睛。
大殿内一时安如死寂。
戚钧仍单膝跪地,单掌撑地,垂头静呆。
其实他和秦浩贤、郑连泽一样,见帝王是不用这般行礼的,只需抱拳躬身即可。但戚钧的父亲教过他:忠君有时候也是非常需要表现出来。
他便学会了。
只要在陛下面前,他都毕恭毕敬,半丝儿无轻乎懈怠。
老皇帝对戚钧这种自始至终的恭敬态度很满意。
说白了,办事谁都可以,区别只在谁更忠心。
能让老皇帝相信的人实在不多,戚钧算一个。也因此,他相信从不对他说谎的戚钧禀报的这个查察结果。
“此案就此作罢吧。”
戚钧闻言,顿时在心里给叶风抬高了一分。
可转耳又听到陛下暗含警告的声音:“嘉仁的案子你再抓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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