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主子,您等等奴才。”原本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驯马的影衣一时反应不及,便是被自家主子甩在了身后。
南景珩虽是冷面,但对于府中的下人一向是赏罚分明,所以也算得上是宽厚。影衣跟着南景珩的时间久了,慢慢的也没有像别家贴身佣人那般拘谨的伺候主子。
行近旷野之地,影衣终是瞧清了马上之人,正是当今韩世子——韩天,不得不说,这么多年,韩天能坐稳韩世子这把椅子,还真是有点本事。不过,这点本事肯定比不上自家主子。影衣一边瞧着,一边心下愤愤道。
影衣连忙偷眼打量着一旁的南景珩,先前他竟然对于主子的仇家赞赏有加,实在是该打。不过他只瞧得南景珩手被在身后,面色淡淡。
南景珩一身玄色骑装,端的是飒爽英姿。
那马此时正载着韩世子满场的乱跑,它拼命的想要将背上的人甩下来,但是动作之间速度却是越来越慢。
韩世子察觉到骏马的体力不支,心中大喜,驯马一事,除却技巧,比拼的便是二者的体力和毅力。此番太皇太后娘娘在场,而且他安排的人已经去请太皇太后了,所以他表演的定是不能有失。
现在南景珩与太皇太后之间的隔阂和矛盾在皇室之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尤其是先前劫持一事,据说太皇太后因此对南景珩尤为的不满。所以趁着南景珩被贬至皇陵,现在可实在是他的好机会。
韩世子当然知道南景珩一直都是看他不惯的。而在他看来,南景珩不过是有一个好出身罢了,别的那些哪能比的过他。
他付出了多少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而南景珩呢,不过是含着金汤匙出声的草包公子罢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想到此,韩世子更是紧紧抱着骏马的脖子,腿也是紧紧夹住马腹,现在已经到了驯马的关键时刻,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功亏一篑。
“不错。”突然一声清亮却不失威严的叫好声传来,听着这声音,众人心下一惊,什么时候太皇太后竟然是到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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