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衣计划着晚些时候去皇陵一趟,最好还是将这些事情统统汇报给南景珩。
身份不明之人,影衣是断断不会带在身边的。不管是谁,不管与他私交如何。他这条命都是南景珩给的,所以自当一切以南景珩的安危为重。
大夫很快便将把脉诊断的结果判了出来:肋骨有伤,不能做体力活。另外身子骨实在是太过虚了些,需要大补,否则实在是影响身子的底基。
看这般结论,便知道阿奴此时生活的环境必然是糟糕的很。这更坚定了影衣要将阿奴带进府,然后给她找个活计的想法。
大夫开了些温养的药方便告退离开了,如今影衣已经知道了她的女儿身,她依旧沉默着低着头,只是微微露出的耳垂上却是不自觉的泛着红。
影衣见此也有些不自在,先前不知道其真实性别时的洒脱仗义也有点发挥不出来了。气氛愈发的尴尬起来,影衣不得已开口:“你原先是在严府做活吗?现在出了这么一档事,你若是回去,必会承受了那个王政的怒火。所以……”
“所以你要不还是跟着我回了睿亲王府罢。”说这句话的时候,影衣竟是莫名的有些说不出口。
阿奴低着头没有说话,半晌她才轻轻的开口道:“我,我还是要回去。我,我们一家都是严府的奴仆,还有我爹……”
“这你莫要担心,等晚些时候我去求求主子,我们主子面冷心热,他若是知道了,必然不会放任不管的。”
“我不放心我爹……”
“那个王政可知道你是严府的人?”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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