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见她这样娇羞,心中大爱,便凑过去,抱着她腰,亲了亲脸颊,笑道:“不成。”
李然睨了他一眼,“你不听我话了。”
杨过摇头道:“你若是求我一求,我便依你。”
“休想。”李然笑着推开他又要亲过来的脸,“你以为你是亲嘴鱼呀,没个正形的。”
“甚么亲嘴鱼?”杨过邪邪的说道:“是怪我不亲嘴儿么?”
说着作势要亲过来,李然咯咯笑着忙往另一头弯腰躲过,不想扯动伤口,不由闷哼一声。杨过忙止住胡闹,紧张道:“我不吵你了,伤口很疼吗?”
李然横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汤慢慢的喝,“明日我们便离开襄阳去云南吧,不能再耽搁了。”
“可是你的伤。。。还是再将养几日吧。”杨过担忧道。
李然想到白日里黄蓉的话便皱眉摇头道:“不成,我再也不想等了。襄阳终是是非地,得赶紧离开。”说着瞪了杨过一眼,冷冷道:“今日午间,郭夫人来求亲了,替你和郭小姐。”
杨过显然吓了一跳,急急忙忙道:“我没那意思。”
李然放下碗,望着杨过笑而不语。杨过心中直跳,他本是伶牙俐齿之人,但此时也是言语笨拙,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否定。李然见他这样,轻轻一叹道:“所以,以后再有其他甚么姑娘遭了难,即使相帮,也不让人知晓才好,否则,容易让人误会。”
杨过忙道:“管他甚么姑娘的,我都不帮了。”
“那我等着瞧,若是再发生一起,你便只是我的师弟了。”李然盯着杨过的眼睛道,“你可懂了?”
“绝不会了,龙儿。”杨过笑着将李然揽入怀中,心中却道,若是离了你,我便了无生趣了,我又怎想只作你师弟呢。
一段波折就此悄然解了,第二日,李然便让两徒弟收拾行李,打算用过早饭便行路,谁知完颜萍也一定要跟着,竟也收拾了行李。李然见她和彦儿兄妹情深,便想,既然她不怕行路辛苦,多一个人也多一个照应,也就同意了。
只耶律燕要等她哥哥,甚为焦急模样,一直望着大厅门口,不想,耶律齐竟就真的回来了,身旁还扶着一个腿脚受伤的姑娘,竟是洪凌波。
李然大讶,忙迎过去,问道:“凌波这是怎地了?受伤重不重?”接过手来扶着洪凌波坐到凳子上。
“伤势不重,师叔放心。”洪凌波笑着道:“我本是去山中采草药,却不想碰着一只大老虎,虽然习了功夫,但看到老虎,我便慌神只知道逃窜。幸而,师叔教了我上乘的轻功身法,要不然我非被咬死不可。”
李然笑道:“幸好无事,只是这伤口,怎地是刀伤。”
“合该我倒霉,刚出来林子,便遇到一伙强人。”洪凌波忿然道:“淫言秽语的,我便和他们打起来了,谁知,这几人竟然会甚么诡异的阵法,我总是左至右拙,竟然打不过他们,若不是耶律大哥救了我,我也不能安然回来了。”说着红着脸望了耶律齐一眼,煞是娇羞。
耶律齐忙道:“举手之劳而已,洪姑娘不用客气。”
李然轻轻笑道:“就当还当日之事了,耶律兄,你说是不是?”她早瞧出来,洪凌波竟然未瞧一眼杨过,一双眼娇柔的偶与耶律齐对视,想是动了情,多半昨晚因腿伤,在外夜宿了的,孤男寡女,不发生点甚么,实在不太可能。但耶律齐一直都是稳重温和,倒是瞧不出来,所以,李然就特意提了提往日的事。
果见耶律齐朝洪凌波望了一眼,不好意思道:“那日在兴隆客栈,害得姑娘受伤,真是过意不去。”
洪凌波连脖子都红了,低头轻声道:“原本就不关耶律大哥的事。”
李然暗自咬牙忍笑,却忽瞧见完颜萍脸色苍白,洁白的牙齿狠狠的咬着嘴唇,一双眼偷偷的望着耶律齐。李然不由暗叹一声,倒忘记了还有这一层关系。
再看耶律齐,仍是彬彬有礼,倒未瞧出别的意思来。李然心中不免诧异,他怎地救一次郭芙就能和她结婚,对洪凌波却不是这样呢,难道他看中的真是郭靖家在江湖中的地位吗?李然暗自皱眉,忙解围道:“凌波,先去我房里躺着休息一会,我给你弄吃食过来。”
杨过也忙招呼耶律齐,耶律燕早让人送了早点过来。赵花婉陪着师傅去照顾大师姐,梁彦望了一眼完颜萍,便一张小脸崩的死紧,气闷闷的喝粥。
李然回来见梁彦仍然黑着脸咬咸萝卜,像是萝卜与他有仇似的,那样子看起来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不由望了杨过一眼,杨过朝完颜萍那边瞟了一眼,李然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笑了,暗道这小子管的还真宽。
不想,这时,忽从门口进来三人,当先一人身材魁伟,相貌堂堂,未开言便哈哈笑道:“龙姑娘,杨兄弟,好久不见了。”正是张业,他旁边跟着李莫愁,稍后一步站着一个年轻人,皮肤晒的黑亮,身材修长,笑起来一口白牙,看起来颇为俊朗,却不知道是谁。
杨过早站起来,笑着过去和张业抱膀笑道:“张大哥,你可晒的更黑了。”
张业哈哈笑道:“男子汉大丈夫,正是要黑一点,方显我男儿本色。”然后指着身边的青年说道:“这个不成器的小子是我侄儿,学了些微末武技,便说要报国了。”指着杨过和李然道:“这便是你要拜会的玉面公子和凌霄仙子了。”
那青年一听,忙一拱手说道:“在下张凌宇,见过两位大侠。”
大侠二字岂能受得起,李然和杨过忙道不敢。耶律齐此时也过来,和大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