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现在看来，一个人再好，一个物品再好，她都会下意识让自己拥有做好立即转身或者放弃的勇气。
况且空间可以无缘无故出现，兴许，未来，它也会无缘无故消失也不一定。
她可以利用好它，但是，不代表她必须一辈子依赖它。
姑且不说这些，尽量让自己能够适应外部的生活，也是她未来在末世好好存活下去必须要考虑的事情之一。
*
翌日。
姜妍按照杜子腾发来的定位，开着小货车“呼呼呼”准时达约定地点。
望着她“全副武装”一身国潮运动服从二手小货车的驾驶室下来，杜子腾下巴惊得差点掉落在地上。
昨天明明开着拉风的帕加尼风之子，身上行头也好几个W，今天竟然变成拉货的二手国产130，身上的行头也变成几百了。
“妍姐，您这——”消费降级有点严重呀！
后面半句话，杜子腾硬是没敢说出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对方降级再严重，也是他奋斗多年也难以达到的所在。
姜妍平静神色悠悠睨了他一眼：“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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