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娇翻了个白眼,骂道:“笨死了!乌雅公主虽然比不上永阳公主,可她的嫁妆是玄武鼎,你若是娶了乌雅公主,玄武鼎就是咱家的,到时候再把玄武鼎献给皇上,咱家就是立了大功,说不定皇上还能封爵,毕竟乌雅公主再不济也不能委屈嫁到小门小户不是?
还有,皇上本就头疼,要是你能娶乌雅公主,皇上的问题全都迎刃而解了,为君分忧,从此以后你可就在皇上跟前有了姓名,何愁前程?
到时候你既娶了公主,我们家还有爵位,母亲也不用回崔家看外祖父外祖母的脸色,我还能高嫁,将来也能帮衬娘家,多好啊!”
程宏本觉得此事不靠谱,听陈娇娇分析完,眼睛越来越亮,“妹妹大善!好!我都听你的!这几日我们忍一忍,去外祖家好生跟那个**人认错,再伏低做小,只要外祖和外祖母原谅我们,宫宴才能带我们进宫。”
程娇娇连连点头,“孺子可教!”
兄妹二人说了会儿话,事情商量妥当才离开。
他们一走,花枝才出声,“夫人.”
江宁摆了摆手,继续四平八稳地听戏,没想到她运气这么好,今天出来闲逛就碰上这二人密谋陷害她儿子,也不知道是他们有缘,还是那两个人点背。
一出戏唱完,江宁走出戏楼,看了看有些飘雪的天空,偏头看向花枝,“你说今天的事会不会太巧了?”
花枝回头,正好瞅见戏楼大门边上挂着一个红绸子,是今日登台的名角儿,道:“夫人,许不是巧合,今日的戏楼格外热闹呢!”
江宁微微勾起嘴角,意味深长吗,“是啊!还真是热闹!”
二人回了广恩候府。
花枝说话也没了顾忌,“夫人,那二人心肠太过歹毒,我们该如何应对?总不能让三公子被他们算计了去。”
“你急什么?我都不着急!”江宁幽幽说着,吹了吹手中有些烫嘴的茶盏,道:“他们既然愿意为君分忧我们自然不能阻拦,只是这个人选得换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