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本身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才会导致天道残片演化的如此不堪!”
我特么不是正经人?不可能啊?
赵庆短暂沉吟。
认真道:“有件事我想问一下。”
“为什么摸你头上的角,你的身子会颤抖甚至抽搐?是不是很疼啊?”
司禾狠狠剜他一眼:“你觉得呢?”
……
无声无息之间,经阁的房门被人打开。
身段妖娆的美妇笑盈盈的站在门后,赵庆瞬间心中一惊。
时隔两年再看李清辞,她笑的更像清欢了……阿不是,哪有这么论的。
美妇比起上次,看上去显得更娇艳了一些。
湿漉漉的发丝不停滴落水珠,即便是一身褪色的禅服也难掩其骨子里的妖娆。
如墨发丝垂落在身后,水迹晕染大片衣衫。
赵庆心神一荡,并非是因为起了龌龊心意,而是惊诧李清辞竟然还留着长发。
他本以为今天见到的会是一个尼姑……
李清辞的长相与清欢极为相近,只不过更丰润泼辣一些,如今再看,她眉眼之间少了些风霜,多了一抹慵倦之意。
“是赵庆来了啊!”
她娇笑着拉过清欢,目光自司禾身上扫过,惊诧女子气质不凡的同时,也有些担心自己女儿在家里会受到排挤。
赵庆笑着点头:“伯母。”
感知到司禾的心念,他没有再多相互介绍。
白发女子美眸微凝,与美妇对视一眼,而后螓首低垂迈步跨入了经阁。
世事荒谬。
天水郡贺阳县的妓子,山海界太阿山的神明,竟也能产生些许交集。
李清辞终是个凡俗妇人,如果只有清欢过来她倒是不会拘谨。
只不过翻阅过几册经籍之后,她已经明白筑基修士意味着什么。
或许,整个贺阳县都没有一个筑基……
美妇推了清欢一把,清欢很自然的去将书架旁的浴桶倾倒,姐姐清早应该是在沐浴。
李清辞笑的还算自然:“庆,你们几时到的贺阳?”
赵庆察觉到对方的无措,轻声应答:“清早刚到,就直接过来了。”
美妇点头关切道:“乘舟?”
“前夜里自天水郡开河码头入的江,清欢觉得乘舟比骑马舒适。”赵庆如此道。
其实他想说灵舟一转眼就到了,但考虑到李清辞没有修行过,也就如同凡俗那般说些寻常家话。
哗啦!
清欢直接将浴桶抽翻在了经阁外,而后将其靠放在向阳的一侧晾晒。
经阁之内不同于寻常房屋。
其中满是凌乱的枯黄书册以及交错纵横的木架。
也并没有专门用于休息的卧房……
李清辞移动了木架与书册,简单围出了一处休息起居之地。
余下的空间便尽是外厅了,寺院里虽然都是男人,可也没有人对她再有非分之想。
下山施粥之时还偶尔喊她一起,有小和尚时常来经阁送饭,她也会外出帮寺里带一些餐食糕点。
美妇时而轻叹,时而娇笑,讲述着这两年的见闻。
“前两天方丈还找过我一次,给了我些银钱,托我寻些好手修缮一下院墙。”
“以前小光头们都自己缝衣,偶尔去县南边的布庄置布,不过现在都会送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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