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却有一人站了出来,正是多宝道人。
“老师息怒,此事却有缘由,那广成子辱我截教在先,轻慢于我等,视我截教无人,妄自尊大,言语傲慢,是以,弟子才与之理论。”多宝道人开口道。
“哦?是这样吗?”通天目光盯着多宝道人,目光锋锐,声音低沉,“可据我所知,这广成子颇有君子之风,当不是搬弄是非、耍弄口舌之辈,你等莫不是听错了?”
通天的目光给多宝道人带来了莫大的压力,其目光瞬间变幻,又瞬间敛去,眼中的怒意却无半点作假。
“老师有所不知,广成子表面君子,实则虚伪,本当老师面弟子不敢言,但又恐老师不明缘由,受了蒙骗。事已至此,不得不以直告,那广成子骂吾教是旁门左道,尽是披毛戴甲、湿生卵化之辈,视我等为无物......”
“阐教与我截教同为玄门正宗,同根同源,此等轻薄之言,当真是那广成子所言?”通天的声音更冷冽了几分,问道。
“弟子怎敢欺骗老师,众师弟皆可为证。”多宝道人咬牙道。
通天的目光之中闪过一抹厉色,旋即目光看向一众截教弟子。
见通天目光望来,一众截教弟子尽皆开口道:“确有此言不假,弟子皆可为证!”
通天看了看多宝道人,又看了看众弟子,轻笑了笑,寂静令得一众弟子心中忐忑。
此时此刻,通天的心情无疑很是复杂。
多宝道人是他的首徒,追随他的时间最长,也最得他信任。
可多宝对他这个老师说谎了,截教的所有门人弟子,皆与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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