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严谨的说,与死了也没有区别。
而道牌之上,仅是一道虚影所散发出的气势,便让她从未见过,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叶文萱见状,赶忙起身驾云跟了上去,生怕追丢了她的前程。
沈仪握紧道牌,从刚刚斩杀老狗的兴奋中回过神来,这外面的世道,好像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怖许多。
闻言,那道牌忽然滞住。
“……”
木人熟练的站到了法阵中间,那张僵硬的木脸上,居然涌现出些许期待与恳求。
沈仪对这清月宗的观感还不错,抓住机会,又多问了一句:“敢问南阳宗的修士,都去哪里了?”
只留那块弯月道牌,勉强让严肃的嗓音温和几分:“我等皆是南洪七子,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用道牌传讯清月宗。”
莫非还不满足?
“你能不能带我……回家……”
他仔细观察片刻,发现几乎所有人,都悄然看向了那个化神境的白袍青年。
但在外面……没看那位梧桐山老祖都还像个鹌鹑似的呆着么。
弯月道牌笑了笑:“不必叫什么前辈……按照规矩,我还得唤您一声南阳宗主。”
“嗯。”
说罢,虚影消失不见,刻着长剑的道牌径直朝着远处掠去。
所谓的天剑宗,很明显是有些急了,直接打断了那人的话语。
随即转向崖边的木人。
闻言,叶文萱好似得了什么仙神法旨,脸色大喜,毫不犹豫的跪地行礼:“弟子叶文萱,愿意拜入天剑上宗!”
祝珏瞥了眼旁边的姜秋澜,却发现对方连一丝神情波动也无。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回应。
“你叫什么名字?”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有什么资格进入那般大人物的视线。
好似自己等人真的身具龙相,前途不可限量。
叶文萱鼓足勇气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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