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文铭憋了一肚子话,跟着陈卓进了值房。关了门,低声道:“今日闹成这副样子,邱典膳是走定了。现在又去逢迎赵公公,到底存了什么心。”
陈卓沉默了片刻,抬起眼:“郡主昨日收拾卢郡马,今日收拾邱典膳,城府颇深手段一流。”
冯文铭也沉默了。
可不是么?昨日卢郡马当众出丑,今日邱典膳失态犯上,都是郡主给他们挖的坑。等他们蹦跶出来,再不动声色地予以致命一击。
这心计这手段!
郡主才十岁!
“我都不知该不该庆幸了。”冯文铭叹口气:“以后你我对郡主,不可轻忽,更不可小瞧。她是我们的主公,不是随意糊弄的小姑娘。”
陈卓挑眉笑了:“郡主这样才好。身为一郡之主,就得有魄力有手段。跟着这样的主子,更有干劲。”
冯文铭想了想,也笑了:“说的有理。”
另一边,闻安也跟着去了沈木的值房。
刚才像锯嘴葫芦的闻主簿,此时倒是打开了话匣子,颇有滔滔不绝之势:“我算是看出来了。郡主这是早看邱典膳不顺眼,要撵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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