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声乐大师听见，一定会佩服得五体投地。
手机那头明显被吼懵了，呼吸声粗重了很多，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这位先生，请你注意个人素质。”
秦寻非常有素质的回了一句。
“我日你妈卖批！”
“你一个卖假货骗钱，生儿子没pì • yǎn的黑心玩意，还让我注意个人素质？”
“我注意你个蛋！”
对方：“这位先生，请讲文明！”
秦寻：“我丢雷老母！”
对方：“你什么人啊？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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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寻：“我恁你爹！”
一通素质三连，手机那头沉默了，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像风箱一样响起，似乎气得不轻。
夏宁看着秦寻激情输出，有些无语。
这就是风度翩翩，斯文儒雅的律师？
比泼妇有过之而无不及。
乔乐乐也有些懵逼。
就……就这么给我找场子的吗？
确实挺生猛的，但是我不要骂人啊，我要钱啊！
突然！
手机那头破了防，骂了一声。
“shǎ • bī！”
“你们今天要敢来店里闹事，你看看能不能走着出去！”
秦寻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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