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牲牙子手中多出的三块粉色肉灵芝,顾宁安问道:“脑子精明,手上有些本事,又何必做造畜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哈哈!”牲牙子笑道:“先生,营生啊,做什么营生的都有,都是为了在这世道下好好的活下去-
啊。”
顾宁安道:“拿人作畜,拿人命做营生?”
牲牙子摆手道:“这有啥的,反正在我看来,无论是这些人被我扒皮做畜,还是正常的生老病死,那都是一样的。”
“而且,有些人还活得不如畜生,倒不如就真做了畜生去,说不定还更逍遥自在嘞!“
“谬论罢了。”
顾宁安看向手中的黄纸,见其上已然浮现了一条横贯黄纸的线条,便是随手握住了瓷瓶,打开瓶塞,朝着不远处的牲牙子甩了过去。
唰!
被淋了一身的牲牙子猛的起身,看了看身上黏腻猩红的汁液,厉声道:“先生,你这是何意?”
诚然,牲牙子始终对顾宁安保持着警惕,但他一来没有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杀意。
二来,则是他认为这门道里的人动手,应该是术法一类的,哪曾想对方会拿一些跟血似的东西泼他?
不过,在发现沾染到皮肤上的黏腻液体并没有任何的毒性或者是其他异常后,他也就没有第一时间动手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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