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我咋没见过您呢?”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少年郎摆了摆手道:“哎,不管了,客人太多了,我估摸着是没记下。”
“敢问先生贵姓啊?”
顾宁安道:“免贵姓顾。”
“姓顾?姓顾好啊!”少年郎笑道:“您要是姓顾啊,今儿个的茶钱可就免了。”
“嗯?”顾宁安疑惑道:“这是何意?”
少年郎指了指门外那对仍在跪拜的男女,笑道:“先生可知那对夫妻为何要拜咱茶舍的招牌?”
顾宁安摇头道:“不知。”
少年郎道:“那我给先生讲讲?”
顾宁安这刚应了一声“好”,少年郎就是一屁股坐到了其对面,笑道:“水还在炉子上烧着,得闲我就给先生讲讲。”
“这事儿啊,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少年郎正襟危坐,摆出一副说书人的架势,正色道:“话说这二十年前,就在这暮云道上,雨大得就像是从天上倒水下来一般。”
“茶舍里啊,有一老妇带着自家孙儿避雨饮茶,谁知那孙儿顽皮,竟趁着老妇不注意,溜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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