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过去,第二天秦巴乔也归队上班。
办公室内,我看着他左肩膀带着的孝字,安慰着:
“小巴,节哀顺变……”
秦巴乔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天哥,我没事,只是现在看清了社会的现实。”
“饼哥帮我要的赔偿,被怀柔执法队扣押,又退还给那老板了,除了花了他一万丧葬费,我爸这条命,啥都没得到。”
我皱眉问道:
“那你打算咋办?”
“准备起诉了,但我感觉,赢的可能不大。”
见秦巴乔一脸落寞,我眼睛一转,正好想躲着点李木子:
“小巴,你去叫上朱竞展,咱们三个去找那个老板,我亲自给你要钱。”
秦巴乔看了看我:
“天哥,这钱还能要回来么,他那边都有关系……”
我笑着:
“放心,小饼带火器说不过去,我带还不行?”
“走吧!”
秦巴乔虽然答应,但心里也没抱太大的期望。
对于他而言,家里也是没有背景的普通家庭,父亲是工地出苦大力的,母亲也是打零工改衣服的,也就他的工作,说出去体面些……也仅仅是体面。
这也是我前文说过,为什么坚持自己认为的正义,秦巴乔身为执法的,面对父亲的意外,却束手无策,连个说法都讨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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