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红的一片,看起来极其恶心。
黑医一般用纱布清理着部分血液,一边用镊子小心翼翼的将胸腔中一些碎裂的骨刺加了出来,并将内脏全都摆在原来的结果,虽然因为失血面色有些煞白,但面色看起来却颇为平静的解释道。
“医学上其实有个很有意思的论点,叫做,医学其实仅仅只是神学的附属品。”
“之所以会有这个说法,原因也很简单,主要是因为很多医生发现自己完全不能主导病人的死亡,病人会莫名其妙的死去,没有任何的原因,总之就是身体各项机能全都归零,然后就死了。”
“而病人有的时候明明都必死了,却都有莫名其妙的活了下去。”
“在医学上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薛定谔的腹腔,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大致就是,无论你胸腔里受了多么重的伤,哪怕你肺叶子都掉了半个。”
“但是你只要想包饺子一样,将骨刺取出来之后,再把肠子啊、肺叶、肾啊这些东西全都塞回腹部,然后再缝合起来,他们会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自动归位并且愈合。”
“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死亡。”
“.”
饥猴面色复杂望向躺在手术床上,面色煞白但却平静对着镜子自己给自己清理腹腔的黑医,眼皮有些微微发抖,这个人不怕痛的吗?
常人怎么可能做出给自己开腔这种行为?
医者不自医这句话不是开玩笑的。
而这个人不但给自己腹部开腔了,甚至没打麻药,局麻也没打,就这样活生生的隔开了,而在黑医清理腹腔的时候,他赫然看见黑医的某个肋骨上也有一个小纹身。
他就知道这个人是真的对淼哥没有任何冒犯意思。
单纯就是本人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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