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语宁当夜就将各地商铺寄来的信件看了一遍,里边大多数还是来拜年的,好在她去北城这段时日正好过年,也没有错过什么要紧大事。
陆泽在一旁将灵灵哄睡之后,见着祁语宁还在处理信件,走到她身边道:“这一路赶路回来也是辛劳,先睡吧。”
祁语宁抬眸道:“等处理完信件就睡。”
陆泽道:“明日早朝我与祁王兄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蜀王定下凌迟之罪的。”
陆泽加重了凌迟二字,他很清楚,光是死罪不以弥补祁语宁心中之仇很。
祁语宁放下了手中的信件道:“我以前不叫祁语宁。”
陆泽道:“我记得你自小就叫语宁的。”
祁语宁缓缓道:“我小时候,是叫宇宁,宇字与我哥哥的宇字是一样的,并非是言语的语。
改名是在我三岁的时候,我说了一句当皇帝可真好,谁都要听陛下的话,若是我也能当皇帝真好。
一句童言无忌的话,我祖父因着忠心就将宇字改为了言语的语字。
我祖父对陛下素来忠心耿耿,他哪怕当初手握兵权,哪怕是他拼命打下的江山,可他依旧只信守一个忠字。
可如今,陛下竟如此包庇亲生儿子,也不知我祖父在天有灵,可会后悔当初的忠心耿耿?
我幼时一句不懂事的玩笑话,都能将我改了名字,可陛下如今却是为了包庇长子如此对我们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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