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赵禅就有些头疼。
唉,这大宋可没有出师表给他参考,不能从里面一个一个地往外抠人用。
想到出师表,赵禅便想起吴贵妃给他讲的那些人。
“那还有韩世忠呢,还有张俊刘锜。”赵禅不甘心地说道:“有他们在,何愁金人不定?”
“官家,如果您一定要让臣讲明白,那臣只能说,就目前情况来看,综观全局,纵览古今,考虑到各军平均实力,分析总结也许可以认为局势不太明朗……综上所述,概括说来,您可能发现,尽管也许不中听,但臣还是要说,北伐一事恐怕前景微妙——现阶段臣只能如此预期。”
“你的意思是‘行’还是‘不行’?”赵禅被绕糊涂了。
“行也不行。”秦桧义正辞严地说道。
赵禅:……
秦桧见机继续说道:“官家,今日天气晴爽,不若随臣出宫走走如何?”
“走走?”赵禅有些意动,都说这江南好,就是不知道江南到底有多好。
“柳三变所谓‘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官家久在宫中,为大宋江山操劳这么久,也当享受享受。”秦桧一脸的公忠体国。
潜台词就是,官家以前不行,现在行了,那就得玩点男人玩的。
赵禅咂咂嘴:“朕前日里偶染沉疴,虽是身子大好了,可记忆却有些模糊。北伐一事,卿需再与张俊、韩世忠等人商议商议。”
“臣省得。”秦桧恭恭敬敬地一拱手:“那官家,这出宫……”
“去干什么?”赵禅挠挠脸。
“去……当然是去学习艺术。”秦桧义正辞严地说道。
于是,赵禅就在秦桧的带领下,来了一出临安勾栏一日游。
出得勾栏,赵禅神清气爽。
“爱卿,朕觉得这艺术……”赵禅一脸回味:“得学啊!”
“官家圣明。”秦桧竖起大拇指,“那明日,臣再陪同官家来学习艺术?”
“咳咳……是伱学艺术,朕只是陪你。”赵禅终究还是要脸。
“是是是……”秦桧满脸赔笑,心里却十分满意:“是臣孟浪,臣死罪……”
赵禅满意地看着秦桧,说你可不能死罪,你若是死了,这天底下谁能这么懂朕呢?
秦桧不知道官家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子,但身为人精的他,却敏锐地把握住了官家的变化。
以前的官家,喜怒不形于色,城府深不可测。可现在呢,仅仅三两句话,便可以将他的注意力引走,秦桧对此非常满意。
至于说换了个人?呵,怎么可能?宫中又不是没有他秦桧的人。
不过这样的官家……就算是换了个人,那也必须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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