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芊怡手指点了下手边的文件，“这是他的回复。”
苏笙笙走过去，刚要拿起来，就被张芊怡按住，
“黄董不肯见你。”
阳光被云层挡住，采光极好的办公室内光线昏淡，张芊怡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真切。
苏笙笙挑眉，“没关系，就算不能这么快进总部，也总有别的办法。”
稀疏光线下，她的笑依旧耀眼，张芊怡看着她松开了手，
“你能有这样的心态就好了，总部的情况比这里复杂很多，有时候失败就在即将成功的前一秒，有时候成功就是失败的第二天早晨，你要有心理准备。手里的工作今天交接一下，明天早上，去总部报道吧。”
“啊？”苏笙笙有些意外。
云层消散，她拿起了那份文件，是调她去总部的通知。
张芊怡向后靠了靠，“你做事太不讲章法，黄董不愿意见你，但愿意给你一个机会，能不能走到他面前，要看你的本事。还有，你和厉总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毕竟牵扯到了方柏文，你去总部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苏笙笙扫了眼文件，放下，“我以为因为苏莲的事，方柏文不会轻易松口让我去总部呢。”
张芊怡示意她坐，“苏莲已经被放弃了，方柏文以苏莲得了精神疾病为由，昨晚就送出国了。”
苏笙笙有些意外，“苏秀洁同意了？”
“苏云集团理论上来讲确实至少该由苏家人说了算，但是这些年里，都是方柏文在掌控。”张芊怡说。
苏笙笙懂了，就算苏秀洁不愿意，但只要方柏文决定了，她也改变不了。
她见过方柏文和苏莲的相处，的确算不上多亲厚，也就比周曼和厉景辰强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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