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却是微微一笑。
“强扭的瓜甜不甜，那要吃过才知道。”
“再说了，强扭的瓜不甜，但它也解渴不是。”
老头哈哈大笑起来。
“有趣，有趣的说法。”
“只是你确定能够抢走我天机阁看中的人？”
这话一出，他身上的气势也冷了下来。
刚才那股如沐春风的样子，顿时变成了寒冰地狱。
一般人可承受不了这样的气势威压。
江川却是连细微的表情都没有变化一丝。
淡定拿出茶杯，浅浅抿了一口。
茶杯缓缓放下，平静的目光看向对面的老头。
“一个破武帝，还只是初期。你哪来的自信说这话？”
“难道你出门的时候，没给自己算一卦？”
老头气势收敛，嘴唇一阵哆嗦。
背后冷汗都冒了出来。
出门的时候他当然给自己算过。
只是卦象一片模糊，好像被什么东西遮掩了天机。
他根本无法算出细节。
只是花娘对天机阁来说太重要，这一趟他不得不走。
站起身来，拱手鞠躬。
“前辈，刚才是我太过鲁莽。还请前辈海涵。”
“坐下吧。”
老头这才敢重新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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