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比较大吧?
但毕竟只有一剑而已,还是照着固定的地方砍,没准就是像一把光剑一样,用比较柔和又不失强横的方式,把车厢密码门给切割开呢?
去他娘的!
富贵险中求!
千丝万绪汇成这么一句话之后,沈凉就借着酒劲儿,一手拿破山剑,一手拉着哑奴往山洞里走。
差不多快走到地方了,沈凉突然停下脚步,在衣袍上撕下一块布条,招呼哑奴在他面前蹲下来。
“哑巴哥,里面的东西暂时还不能让你看,所以我得把你的眼睛蒙住,咱是这么个流程,待会儿我领你到了地方,你拿着剑,往剑身里催动真气,然后就往你正前方慢慢劈一下,其它任何多余的动作都别做,能听明白不?”
“啊啊啊。”
哑奴说听明白了。
沈凉手脚麻利,把“哑奴”变成了“又瞎又哑奴”。
要说这身世凄惨按道理肯定得有点童年阴影的哑奴,对沈凉却是一百个放心,沈凉拿布蒙上他眼睛,他一点都不担心会被沈凉借机砍了脑袋。
亦或许不是放心那么简单,而是哑奴从心底就认为他的命是沈万军给的,所以哪怕是某一天沈万军的儿子将之索回,也实属应当。
总之按照沈凉的计划,兄弟俩就这么进了永东列车的第一节车厢,站在了通往第二节车厢的密码门前。
帮哑奴拿好破山剑,摆好姿势。
沈凉后退到不能再退。
“哑巴哥,开搞!”
哑奴得令,当即就催动真气往破山剑里面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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