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普遍理性而论,一只海獭,它应当离不开海域。
它身体的构造天生适应在水里的生活。
它的祖祖辈辈呆在辽阔的水底。
而不是——
“十星暮对水过敏。”
提纳里沉痛地宣布。
他一连更换了好几种水质样本。天臂池,离渡谷的小溪,枫丹的陆上之海,甚至有托人去稻妻的无想刃狭间采点水的冲动,被艾尔海森及时制止。
“那恐怕就不是它对水过敏的问题了。”艾尔海森冷静地制止他,“大概率是水本身的问题。”
之前冗长的数据分析,图标表格和趋势总结柯莱迷迷糊糊地都是听了个似懂非懂,反而在提纳里做出最后结论的时候睡醒了。
她非常吃惊地发出感叹。
“哇,是一不注意就会死掉的物种诶!”
“好稀奇。”卡维看向十星暮的眼神带上惊叹。
“居然能活到现在。”艾尔海森说,“真不容易。难为你了。”
十星暮:……
她心情复杂地吐了个泡泡。
艾尔海森继续发表他的见解:“或许应该更改它隶属的种类。不是海獭,是旱獭。”
十星暮:……
她似乎对这个好心的老实人性格错误地预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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